吗?”
“重甲骑兵对我的重要性,难道我不清楚吗?”
“要是你能破了骁骑营那些古怪的战法,那现在就集结队伍冲阵!”
听到图塔台吉不高兴的语气,呼延术目也无可奈何,垂头丧气搓着指头。
一直以来他只是按照军令行事的猛将。
让他动脑子还不如杀了他。
所有人坐在王帐之中,都不说话。
直到天色昏暗,坐在角落的刘文杰,面色狠厉地说道。
“台吉殿下,末将有个法子,可以一试。”
刘文杰到是没有把话说满。
图塔台吉如同抓住了一个救命稻草一般,双眼一亮,赶忙催促。
“刘将军,请讲!”
其他所有的主将都看着刘文杰。
“禀台吉殿下,我们之前不是抓捕了不少的汉人奴隶吗。”
“咱们可以让这些奴隶冲阵,去填上那些坑洞。”
刘文杰喝了一口凉茶,继续说道,
“汉人讲究礼仪天下,讲究礼义仁智信。”
“只要骁骑营的人不攻击这些和他们同族的奴隶,那些坑洞就可以让奴隶们填上。”
“与此同时,我们可以安排人混到奴隶里面,就可以轻松混到骁骑营后方。”
“这样咱们不仅可以找机会救出被俘虏的兄弟,还可以前后夹击,打骁骑营一个措手不及。”
呼延术目忍不住反问,“刘将军,要是骁骑营杀掉这些奴隶,那该如何?”
另一个将领也附和到,“可不是,战场不是朝堂,只讲生死,不讲仁义道德。”
刘文杰笑了起来,“反正咱们的汉奴多,他们要是愿意杀,咱们还可以多送一些过去给他们杀。”
“台吉殿下,大庆朝堂也不是一团和气,要是那样的话,哪有我们打大庆的份!”
“他们不打我们就算谢天谢地了!”
“要知道,大庆以前可是咱们北图的宗主国!”
呼延术目等一众将领听到刘文杰这么说,怒骂道,“大胆贼子!”
“闭嘴,听他说完!”图塔塔基微微皱眉,打断了呼延术目。
“台吉殿下,孔正武的父亲是镇国公,朝堂之上有着不少的对头和政敌。”
“只要骁骑营敢坑杀汉奴,不用我们动手。”
“他的那些政敌,就可以帮我们扳倒这两父子!”
“大庆王座上的哪一位,就可以帮我们收拾骁骑营。”
“到时候,没有骁骑营驻守的一线天,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这就是阳谋!”
“不管杀与不杀,对台吉殿下都是百利无一害!”
听完刘文杰的解释,图塔台吉笑了起来,心中的郁结之气也散了不少。
“刘将军此计甚妙!”
他完全没有想到,刘文杰不正面解决陷马坑和枪盾阵,而是直接给骁骑营釜底抽薪。
呼延术目也竖起大拇指,“要论狠毒阴险,还是得你们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