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阵中的兵卒,就连他们自己都已经又喝又饿。
甚至已经有人在军阵中开始解决个人生理需求了。
一时间让军阵内,污浊不堪,臭气熏人。
这种情况下,他们仍然在坚持。
等待着苏将军的派兵救援。
就如同他们出来是为了营救骁骑营一般。
可是从半上午被围困,一直到傍晚时分,都没有见到天壶关内有任何动静。
反而敌人来了无数的步兵支援。
不仅如此,在步兵后面,由战马拖着的攻城撞木进入了联军的视野。
“我的天!他们要用这攻城车来破我们的枪盾阵!”
安逸见到攻城撞木,自然明白眼前这巨大的木头是做什么的!
“苟兄,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他此刻又紧张起来,心中慌乱无比,浑身发抖,拉着苟子良的手腕。
“安兄,如今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一个四十多的人,这样称呼二十来岁的小子,这画面想着都有些滑稽。
可谁叫人家安逸的出生好呢!
“这攻城车,也不知道能不能挡得住!”
听到苟子良这么说,安逸一阵哭腔,
“为什么苏将军还不来救我们?”
“还有那个孔正武,我们身犯险地,都是为了他的骁骑营,现在我们被围困了,他怎么一点动作都没有?”
他们不知道,不是苏星河和孔正武不去救他们,而是现实残酷。
天壶关的纨绔们没有一个愿意支援他们。
而苏家军要镇守天壶关,孔正武手里完全没有士兵,怎么救?
苟子良转念一想,大致明白了天壶关内的这些纠葛。
没有再说什么,心中烦闷地甩开了安逸抓这的手腕。
此时此刻,苟子良也明白了孔正武,为什么对这些纨绔公子们没有一点好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