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秃子,拿活的野鸡作甚?还不速速上船给咱们炖了,难道是要等咱们亲自动手不成?”崔灿灿没好气的训斥了句。
崔渔闻言大喜过望:“弟子多谢方丈。”
见到唐周的表情,似乎早就知道真武山和大周朝庭搅合在一起的事情,崔渔心中暗自道了句:“我还是小瞧了唐周的手段。”
走着瞧就是了,他倒要看看,大林寺和真武山究竟在搞什么东西,这老和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莫非大林寺和真武山搅合在一起,为了就是这彼岸天舟?”崔渔心中忽然涌现出好奇。
“这个老狐狸。”崔渔暗骂一声,回到村子里,和汝楠、晌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又返回了大林寺内。
水扑腾,血红色的池水打湿了崔渔身上的衣衫,崔渔在湖水中挣扎着。
崔渔走出禅房,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方丈密室,眼神中露出一抹怪异:“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却没有证据。”
唐周一双眼睛看向崔渔,目光闪烁有些复杂。
能获得方丈传召,可是无上荣幸。
崔灿灿的实力他当然不放在眼中,但他现在的身份是不懂武道的普通人,不通武道的凡夫俗子,所以眼睁睁的看着崔灿灿踹来,但是却无法阻挡。
唐周闻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崔渔忽然又问了句:“崔灿灿是崔诚的亲儿子吗?”
“现如今太平道势大,号称练气士
“崔诚在和七情圣姑结婚之前,就已经在山门中结了道侣,诞生下了婴孩。只是此事颇为隐秘,天下人不知道罢了!”崔渔一双眼睛看向唐周,目光中满是锐利:“那七情圣姑和崔老虎是怎么回事?”
崔渔回到膳房,就见圆织满脸炙热的看向崔渔:“圆觉师弟,你可真是好本事,方丈三天两头的见你,你日后发达了,可千万莫要忘记我。”
扭头怒视着崔灿灿:“孽障,还不速速道歉,请求小师傅原谅?”
看着崔渔远去的背影,崔灿灿啐了一口唾沫:“大林寺的秃驴,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过是依仗着获得了彼岸天舟的部分零件罢了,竟然还想趁机要挟,和我真武山平起平坐,简直是痴心妄想。要不是为大林寺出头,爹你怎么会被那恶心的怪物给侵袭?全都是这大林寺的罪过,父亲为大林寺出头,他们却迟迟没有拿出解决父亲身上诡异的办法,孩儿当然要找大林寺的麻烦。”
“你这秃驴,竟然将咱们船上弄得血了呼喇,白白的坏了咱们的心境,你是不是故意给咱们找茬?”崔灿灿嗅着血腥味破口大骂,居然一脚踹出,将崔渔踹入了湖泊中。
他当然要回到大林寺,不说大林寺的至宝叫他眼馋,就是朝廷和大林寺、真武山搅合在一起,就值得崔渔探查一番其中的隐秘。
崔渔接过稻草人,不由得眉头一皱:“不应该啊。”
“我还要早日进入大林寺的灵山圣境,将老儒生给救出来才是。”崔渔心中闪过一道念头。
“你还想要说什么?”崔渔问了句。
“弟子不敢。”崔渔搞不懂老和尚的意思,连忙回了句。
“今日在大林寺内看到了崔灿灿叫崔诚爹,父子二人之间其乐融融叫人羡慕。”崔渔道了句。
“圆觉,方丈传你过去叙话。”有沙弥在门外喊了声。
崔渔闻言面无表情,双手合十道:“小僧考虑不周,失礼了。”
崔渔登上船舱,对着野鸡开膛破肚,殷红色血液染红了池水。血腥味在湖畔蔓延,刺鼻的味道惹得湖水中的鱼儿疯狂的游过来。
崔渔连忙行了一礼:“承蒙大师照顾,弟子过上了往日不敢想的日子,整个人犹如做梦一样。”
方丈闻言点点头,然后道:“今日那真武山弟子的无礼,老僧已经看在眼中,你是否觉得心中憋屈?无能?怒火冲霄?”
稻草人内有赵国公的魂魄,说明唐周的仪式没有问题,所以崔渔没有询问仪式的对错,而是怀疑天数不足。
崔渔闻言看了圆织一眼:“师兄言重了,日后小弟还要请师兄多多提携才是。”
“你传授给我的秘法不管用,那赵心斗的魂魄竟然再也无法动摇。”唐周拿出稻草人,递给崔渔的身前。
“你找我作甚?”崔渔询问了句。
方丈一双眼睛打量着崔渔,看了好一会才道:“在那真武山贵客离开之前,你就负责照顾真武山贵客的饮食起居了。”
远处
崔渔尚未走远,忽然脚步一迟,听着崔灿灿的话,心中一道疑惑闪烁而过:“彼岸天舟?那是什么?”
伙房内的圆织遥遥的听着,然后看着崔渔的背影,眼神中的目光又灼热了几分。
可惜崔渔为了修炼
“我能利用此秘法,咒杀大周天子吗?”唐周询问了句。
遥遥的就见一个小沙弥满脸羡慕的看着崔渔:“师弟,方丈传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