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输给赌庄很多钱,赌庄的人找上门要砍断他的手,他想把我妈卖掉。后来我帮着我妈跑了,我就被抓过来了。”
反正都是拿人抵债。
吴子乐漂亮,年轻,更值钱,是男人也无所谓,反正好这口的也不少。
直接抓他,当然比满街道去找一个跑掉的中年女人更划算。
吴子乐回答得也很老实。
因为瞒着也没用。
还站在角落里的管事儿,随时都有可能把他的情况汇报给这些贵人。
舒姣???
抓不到他妈,抓他来?
现在都兴这操作了?
舒姣纳闷的看好几眼吴子乐,又忽然觉得赌庄管事好像做了个正确决定。
“会喝酒吗?”
舒姣又问。
“会。只是我酒量不太好……”
吴子乐犹犹豫豫的回答。
不说这话还说,一说“酒量不好”,舒姣真来了兴趣,招招手叫人开酒来喝。
只一杯下肚,吴子乐的脸就红了。
粉雕玉琢的脸颊缓缓染上薄粉,那双眼渐渐漫起一层水色,微塌着腰,望向舒姣时眼眸楚楚可怜。
舒姣……
她二话没说,又给灌了一杯。
“乖啊,最后一杯……最后半杯……最后一口……”
“最后”两字,都是舒姣的谎言。
诓得人半瓶咽下喉,声音都缠绵起来,“小姐,求求您,我真的、真的喝不下了……”
“就剩一点,你喝了我帮你解决掉你父亲,怎么样?”
舒姣笑眯眯的诱哄着。
“啊?”
吴子乐反应明显慢了好几拍,眼神涣散的任由舒姣摸着他的腰。
“不解决掉你父亲,他再去赌的话,会不会又把你妈妈输掉呢?”
“会。”
“所以啊,解决掉制造麻烦的人,你不就没有麻烦了吗?”
“那小姐,您真的会帮我吗?”
“真的,明儿就沉海里去。”
“那我再喝一点点。”
真乖啊~
瞅着端着杯子一点点吞咽着,对他来说实在难喝的酒水的少年,舒姣唇角高高扬起。
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把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的“保镖”……
这……本次目标好像实在不太正经。
而且,把人沉海,违法吧?
当着他们的面,就这么说,是不是不太好啊?
当然,他们的想法这会儿也没人在意。
舒姣正忙着逗人玩儿,其他人有一搭没一搭的也在各自找乐子,前面还有专业表演的,好一派歌舞升平之景。
散场的时候,舒姣就把半醉的人领走了。
钱?
她还需要给钱?
后面那群h本地老势力的小姐少爷们,是用来干什么吃的?
不就是扫尾的吗?
回到家舒姣就忙起来。
忙着把人给吃得一干二净。
酒精蒙蔽了大脑,让吴子乐晕晕乎乎、神志不清,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抓住能抓到的一切,只低低哀求着——
“小姐……”
后面便不肯再说了。
只抿着唇,微红着眼眶,眼睁睁看着自己如芙蓉一般完全绽放。
在酒精的麻痹下,连疼痛都成为了一种无法言说的刺激。
次日一大早,舒姣点了赞,表示——
酒真是个好东西!
当然,她也是说到做到。
等吴子乐清醒过来,询问过他的意见之后,舒姣就联系了昨天包厢里的某位少爷。
提了一句,对方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没两天,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在鱼龙混杂的老城区,再无音讯。
舒姣则给对方指了条路子——
赶紧把手上的黑色产业都丢掉,来日被清算时损失能少点。
然后舒姣又拉了一群人,继续折腾房地产,到处拿地搞起了商业楼。
说来也是有趣。
那天舒姣正跟几个富家千金在商场购物,钱砸了一捆又一捆,看得几个脑干缺失的蠢货动了心。
再一听,舒姣说话都是大陆口音。
那几个蠢货更心动,出了商场就想绑架她。
结果还没动手就被“保镖”抓个正着。
这会儿人已经送监狱吃免费的国家饭了,后半辈子能不能出来都很难说。
谁让舒姣身份特殊呢?
她真出了事儿,h这边怎么跟海那边的“老母亲”交代?
偶尔没事儿,舒姣就回去找刘红梅。
刘红梅眼下正忙得脚不沾地,手底下的厂越开越大,员工越来越多,前几年又听舒姣的搞了个房地产公司。
开发资金倒是不缺。
但倒腾工程队,各种材料也是真麻烦。
“姣姣,你不是在h吗?”
来机场接舒姣时,刘红梅也很诧异,“那边怎么样?之前听那边来的几个合作伙伴说,h挺乱的。你没遇到过什么危险吧?”
扫一眼舒姣,刘红梅又放下心来。
她面色红润,精神劲儿十足,一看就是气血两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