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当啥立牌坊了。
这晚,魏浩没有回宫,不过也没做过分的事情。
即便如此,廖红秀和扁素素还是感到非常羞耻。
魏浩说,总得标记地盘,确立主权。
好比公狗拉尿一个道理。
“这有何害羞的,冬季衣物本就厚重,哪个能窥见?”扁素素努力维持镇定语气。
廖红秀指向她的脖颈,“这样去医院,不怕被病患笑话?”
扁素素咬牙,系上围巾。
见状,廖红秀忍不住笑,笑到在床上打滚。
扁素素掀开被褥,反击,“你还不是一样,好到哪里去?瞧瞧,床单都快开梅花了。”
廖红秀双手交叠,遮挡锁骨下,羞红了脸。
“你还取笑我?也不知道昨天是谁躲在被褥里……”
扁素素气急,“你还说?再敢胡说,撕了你的嘴。”
她内心苦涩,如果不是廖红秀,她怎会陷入这般境地?
幸亏魏浩自制力强,不然,都不知道……
一想到魏浩粗糙手掌的温度,抚过每个角落,她就羞到颤抖。
“不知道昨晚哪个大喊”廖红秀躲进被子,仅露出眼睛,“喊那么大。”
呀!
扁素素简直要疯,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
“廖红秀,讨打。”
二女嬉闹时,魏浩得意地返回皇宫。
昨晚的柔情,让人神清气爽,但他没有沉迷。
回宫后,收到元若芷的书信。
信中说,元定山将金陵一带彻底肃清,张党余孽尽数擒获,起义势力灰飞烟灭,总算得以安宁。
金银财宝,更是缴获七千五百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