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笑容。

他对无晓吩咐道：“将这账册拓印万份，改书名为‘二公主的欠账单’，拿去集市上贩卖，两文钱一本，然后再写一份二公主欠债不还的罪文，拓印得越多越好，洒满整个京城。

我要让整个京城都知道，李又婉做的丑事！”

“是！属下这就去办！”

“对了，再找几个戏班子和说书先生，将李又婉之前如何欺压本宫，如何欠本宫钱，以及本宫如何恭顺尊长的事情给传扬出去。”

他李云川不仅要让李又婉身败名裂，还要顺便赚一波声誉。

无晓点头：“是！殿下。”

若说这世上什么东西传得最快，那自然是八卦了，尤其还是皇室二公主的八卦。

很快，整个京城人手一份李又婉的罪文。

各大酒楼戏班，也都传起了李又婉和李云川之间的事情，说的那是有鼻子有眼的。

一时间，《二公主的欠账单》销量暴涨，一夜之间全卖完了。

虽然两文钱很少，但是量大啊！

李云川数着钱乐开了花，立即命无晓加印五万份。

李又婉一觉睡醒，发现宫里的下人看她的眼神躲躲闪闪的。

她随手抓来一个小宫女，扬了扬下巴：“你们刚刚在聊什么呢？”

小宫女眼神闪躲，慌张道：“回公主，奴、奴婢们没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