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2 / 4)

给所有人看。看来我来得非常不是时候。”傅斯年听见她的话,不悦的蹙眉,他不喜欢前女友来评价他与现任的感情。“宋小姐,我必须提醒你,我们现在是合作伙伴,你能和我谈的只有合作项目,至于我和我太太之间的事,还轮不到宋小姐来品头论足。”他和宋舒瑶分得干脆,该有的补偿他都给了,他也不是出轨林晴,心理上坦坦荡荡,不需要对上一段感情有任何愧疚感。傅斯年催促她:“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要谈事就快点。”宋舒瑶平复了下心情,坐在沙发上,拿出文件,和傅斯年开始谈正事。林晴离开瑞风总部,找了家洗车店,花了五百大洋洗车。林晴等着洗车店的员工洗车,脑海中回想起方才办公室的一幕。她知道傅斯年取消联姻后给了宋家补偿,所以与宋舒瑶有项目上的合作,她理解他工作的需要,但心里头就是很不舒服。老公和前女友在一块谈事,自己反而像一个外人一样需要回避。怎么看都是本末倒置了。

半小时后,傅斯年电话打来。

林晴接通。

“你在哪,我去找你。”

“洗车店。”

“哪家洗车店?”

“万优商场楼下那家。”

“行,你等着,我马上就到。”

半小时后,林晴看着那辆熟悉的银色保时捷缓缓停在洗车店门前。车窗摇下,驾驶位上的男人冲她微笑招手,"快点上车。”林晴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砰的一声,车门关上。

力道很大,带着些怒气。

“怎么了?”

“没什么。我饿了,吃饭去。”

眼前姑娘语气冷淡,偏头看向窗外,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傅斯年打转方向盘,一边开车一边说:“你这醋坛子打翻了?"“没有!”

"没有你板着张脸干什么?”

“我,我,哼。"林晴哑囗。

被戳中心事,一时竞找不出理由反驳。

傅斯年哄她:“好了好了,别气了,我这不也是没办法,我是商人,凡事都要从集团利益出发,我也不想与宋舒瑶有接触,今天就是个意外,本来约了她明天见的,谁知道她突然就跑来了。”

“我答应你,等项目结束,我就再也不见她了。”“这可是你说得,不能反悔。”

“绝对不反悔。”

林晴说:“这还差不多。”

傅斯年笑问:"晚上想吃些什么?”

“我想吃火锅,去海底捞吃吧。”

“行。”

傅斯年载着林晴去了长宁区的一家海底捞。点了番茄锅底和麻辣锅底。

两人一边吃一边讨论起了今天下午法援的事。林晴说:“我今天见着那孩子的家长了,实在是太可怜了,好好的一个孩子,工人的失误导致的氢气爆炸,都二级伤残了,巨额医药费那种工人家庭怎公可能承担得起。”

“我打算过几天去医院看看那孩子,最后如果建筑公司那边赔得不多,不足以支撑这个孩子巨额的医药费的话,我想我们可以帮助一下她。”傅斯年欣然应答:“你的想法不错,我们是该多做些善事。”林晴说:“我以前做诉讼律师的时候,也接触过这种类似的案子,每一次我跟受害者家长接触,都觉得麻绳赚挑细处断,厄运专挑苦命人,傅斯年,你不觉得老天爷很不公平吗,有的人生来就是活受罪的。”她都不敢想象经历过爆炸毁容的小女孩,以后该面对怎样一种生活。即使好不容易活了下来,容貌也永远恢复不到从前,日后上学会被班里同学嘲笑,旁人会永远戴着有色眼镜看待她。即将当妈妈的林晴,不敢想要是自己的宝贝受到这种苦,她会有多心痛。傅斯年将她的手放在掌心捏了下,宽慰她:“你说得对,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我们比很多人都幸运,生来就站在了金字塔的顶尖,所以我们才更应该多做些善事,回报社会,但同时我们没有必要因为我们比他们享有多一些的财富而感到歉疚,每个人的命数都不相同,或许是我们上辈子好事做的太多,这辈子轮到我们享福,做好自己,活在当下,就足够了。”傅斯年的话音很平静,却带着一丝深沉的力量感,一字一句的击中了林晴心坎。

她看着他的眼睛。

一双眼睛如同波澜不惊的湖水,宁静深远。她突然发现,眼前的男人总是在她对一些事情感到迷茫忧思的时候,给出她正确的指引,带她抽离充满忧伤的情绪漩涡之中。他的话,总是充满哲理和辩证思想。

“你是读哲学的吗?怎么那么会讲。“林晴忽然对他产生了很浓的兴趣。傅斯年笑:“上大学的时候选修过相关课程。”“难怪口才那么好。”

林晴用筷子夹起一块黄瓜片放进嘴里,微微叹了口气:“话又说回来,我真觉得我变得太多了,完蛋了,傅斯年,我生完孩子,不会得产后抑郁症吧。”傅斯年两根手指曲起,弹了下林晴的脑门。“没发生的事瞎想什么,抑郁症哪能那么容易得。”“你只需要每天开开心心就行,华定的工作你要是觉得累,就辞了,我养得起你。”

“你才瞎说呢,我才不辞职,干得好好的干嘛要辞职,华定可是我高中时就想进的律所,国内最顶尖的红圈所你知道有多少学生想进进不去吗,我真的付出了很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