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之气似与他的血脉有某种特殊关联,它似乎在等待什么,与其说它腐蚀了他,倒不如说……它在默默吞噬!
苏哲的心底升腾起一丝寒意。
“看来,得抓紧时间了。这东西,留不得。”
次日清晨。
城主身着华服,站在正厅门前,神情淡然,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
他微微侧身。
揭开了大厅中一排新的木雕门屏,屏风后站立的五人身影逐渐显现。
排在最前面的,第一个登前的是剑修,气质冷峻,眉宇间如利刃开锋一般分明。
身负修长剑匣,长发用一条黝黑皮绳束起。
“司书,散修出身。剑名黑雪。”
这话虽狂妄,但三言两语内有三分傲骨。
三十岁的剑道宗师,让他有这个底气。
第二个是炼丹师,一个浑身肌肉的人。
如果不是他自我介绍,恐怕都以为此人才是武夫。
不过说话倒是文绉绉的“鄙人张玉鼎,沧北药庐弃徒,掌得一手灵丹妙方。公子们尽管放心,此行所有疗伤药必备、剧毒丹也能随手捏出几个。”
第三与第四分别是两名汉子,几乎同时迈步向前。
这二人显然是一对兄弟,一个浓眉**上身,牛脖如柱,带着一口蹩脚的官腔,粗声大气地说“姓雷名湛,大伙可以叫俺雷大!打得过趴着,打不过背着,这是俺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