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广储司走水了!”
“先别说那么多,去内务府问问十六叔再说!”
弘历则疾步往内务府走了来。
而弘历一到内务府,就听见老十六正在怒叱跪在地上的色达:“好你个大胆的狗奴才,敢让账目走水,你当老子和四哥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奴才冤枉啊!奴才也没想到,刚把明细账目要回来,就走了水啊!呜呜!”
色达这时干哭起来,哭着的同时,还偷眼瞥着老十六。
陈士顺这里已是脸色发白,不禁倒退了几步。
而弘历倒是在这时勾起嘴角来。
“爷请息怒,各宫各殿明细账目要回来后,没有被烧,因为奴才在各明显账目被要回后,就是怕有闪失,就立即让隋主事带人转移了。”
“只是,事情仓促,奴才还没来得及告诉色部郎,因得知色部郎在您这里,才连忙赶了来。”
色达副手鄂尔泰这时突然来到了门外,且手里还捧着一明细账目,说:“这是福晋要的咸福宫供应明细,奴才也提前找来了。”
色达诧异地回过头来,看向鄂尔泰。
而老十六胤禄也抬头看了过来,不由得嘴角咧开,问鄂尔泰:“你刚才说什么?”
弘历这时则从鄂尔泰手里拿过了明细账目,略微翻阅了一下,在确认无疑是咸福宫的供应明细后,就来到胤禄面前,笑着说:
“十六叔,过个签吧!”
“侄儿还等着回去给额涅复命呢!”
“对了,十六叔,这个人是侄儿的旗分奴才,他叫鄂尔泰。”
“还有,他提到的那个主事隋赫德,原是侄儿的哈哈珠子,最近才升为主事。”
“两人都素来机灵忠诚的很,这次汗阿玛降谕要王公大臣保荐内廷得力官员,还请十六叔给他们一个机会!”
鄂尔泰以及跟着弘历一起来的隋赫德,这时,都眼巴巴地朝胤禄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