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蟆一点也没说错,你太缺了,缺到家了!”
走鸡不动缓,站那跟刘永禄穷对付。
“快去,你要不去,待会儿出去我让米粒儿带你见蠕虫,我再顺道给蠕虫做点椒盐料儿,让它蘸着吃。”
刘永禄拿脚踹走鸡屁股,一听刘永禄这么说,吓得走鸡一个激灵,只能不情不愿一条腿儿蹦跶着朝着林布朗那蹭。
“大哥,扫听点事儿,你知道自己姓嘛叫嘛么?”
走到跟前,走鸡仰头问道。
血王子正烦着呢,怎么就这么巧,上岛时让这林布朗磕坏了眼睛,是命运使然,还是说一切都是乌维的算计?
难道从一开始让自己占据这具身体就在神祇的计划之……
冷不丁有人说话也吓了他一跳,两只手往前摸了摸,没人啊。
“瞎TM摸嘛呢,我在这呢,你快说,你姓嘛叫嘛!”
血王子难以置信地伏低身子,往那边偏了偏头,自己没听错,是有人在和自己说话,可说话的人怎么这么矮呢。
他先竖起耳朵听,发现老国王和巴洛夫似乎都没注意,这才猛地一个前扑,准备抓住走鸡,这是个玩意儿啊!等明天自己让它看再告诉自己也是一样的!
血王子这脑瓜子还挺灵活。
可惜走鸡早有防备,全身都绷着劲儿呢,一看要抓自己它扭头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嚷嚷:
“刘永禄!缺德玩意儿!不是淋被!快来救我!”
躲在树林里的刘永禄就看见瞎子林布朗追着走鸡在山坡上跑,林布朗虽然身手敏捷却看不见路,走鸡连跳带扑腾,一时半会儿还真逮不到它。
哎呀,不是淋被,这怎么办?
可追着追着,林布朗又不追了,整个人呆在原地偏着头低声好像在和走鸡说话,俩人一跑一追离得太远了,刘永禄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刘永禄,淋被回来了,你赶紧过来吧。”
走鸡知道刘永禄藏在哪,往树林边蹦了两步扯着脖子喊。
刘永禄还不放心,一边抻着脖子贼眉鼠眼朝前走一边问:
“风紧?”(危险?)
“扯活!”(快跑!)
“安根?”(吃饭?)
“念啃!”(饿着呢!)
行,满春满典,对上了!刘永禄放下心,过去抱起走鸡赶紧过来打招呼:
“淋被,现在什么个情况?”
“我也搞不清楚,有烟吗?赶紧给我来一根。”
林布朗是真不清楚怎么回事,他就感觉这次爬山比往常要顺利一些,尸山血海里的那些尸骸骷髅似乎都陷入了沉寂,动作迟缓了不少。
而这还要感谢驴,如果不是驴自作主张闯了进来,并暂时接管了幻梦境,血王子对林布朗的灵魂控制还要更强一些,但驴来这么一手压制了乌维的部分伟力,作为神祇附属品的血王子便虚弱了不少。
要说这驴你也混蛋,你想看热闹就在外面看呗,你就让刘永禄进来他也束手无策啊,现在你进来,反而帮林布朗暂时苏醒了。
“那俩人呢?”
刘永禄朝着旁边踅摸了一下,只看见了老国王,巴洛夫哪儿去了?刚才一通乱他也没注意这俩人的动向:
“先不管他们俩,我在这里面待不了多久,蛤蟆撑不住,咱先说正事。”
刘永禄站在山坡上看着血红的天地和林布朗抽着烟,感觉又回到了调查部的病房小院。
“一样,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血王子随时都可能回来。”
林布朗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眼前的局面已经远超一个普通调查员的控制范围,不过临死前还能再跟调查部的伙伴站在一起抽根烟,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前因后果你跟我说一遍,我听听怎么回子事,米粒儿虽然不在,但三个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呢。”
刘永禄捋了捋胳肢窝底下夹着的走鸡,走鸡可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小脑袋歪到一边去,它反正想好了,下顿饭吃饭前它高低地往刘永禄饭碗里啐两口唾沫。
幻梦境中那位古怪的传话人所传达的信息是直接出现在三个候选者脑子里的,所以淋被也听见了。
他一字不落地转告刘永禄,刘永禄一听……哦,瞧字儿,他又看了眼林布朗高高肿起的额头,以及山坡远处又聋又瞎的老国王,心说,这不皂乐吗,让仨瞎子给你瞧字儿能瞧明白才怪呢。
“这是神祇的陷阱,又或者说是贪婪者的宿命,神祇只是引导了他们的**罢了。”
林布朗不笨,他很聪明,其实也想出来了,眼前的是个死局。
在米莉唐的设想里,必须要让血王子和瑞尔科斯乌维融为一体,这样自己才能重获自由,可眼前的情况,即便自己操纵着这具身体也赢不了啊。
他看不见东西!
“蛤蟆估计坚持不到明天早晨,我倒是想帮你看,或者说我先出去,过一段时间再回来……
可离这么远,我也未必看得明白啊,而且蛤蟆那边能不能行还是个未知数。
有了……”
刘永禄一拍脑袋:
“咱先问问不完了,问问给你们传话那人,到明天早晨你就说你看见了,反正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