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剪影,反正她嫁给谁,靳远聿也不会在乎。
五年前他就和她划清界限,他说: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你哥,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回忆至此,温梨眸底浮起薄雾,语气带着点碎破罐子破摔:“今天出了意外,还得进一步了解。”
“意思是还要出来给人泼咖啡?”
温梨:“……不可能每次运气都这么差的。”
康叔掠过后视镜察言观色,忍不住调侃:“温秘书,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下次相亲可以带个男伴。”
温梨:“……”
谁家好人相亲还带男伴?
温梨不敢接这话。
谁知有人接了,“下次出门,只要超出你我的视线范围,就派保镖跟着她。”
“好。”康叔应道。
温梨鄂然回过头,发现靳远聿已经望向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隐约见眼尾那颗小泪痣比平时还红,更添几分禁欲的性感。
但侧脸的轮廓线条绷紧,似是克制着情绪。
难道……他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