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青垂眼去看酸奶瓶,湿漉漉的睫毛扇了两下,最后直视竹听眠的眼睛低声询问。 “不可以吗?” 他说着,人也往前半步。 李长青身上还是淌着打斗的余热,随着距离缩近,强劲又霸道的热气随之扑过来。 像是在把问题完善。 我关心你,你要么? 竹听眠站得很稳,虽然没有后退的想法,却也意外地抬了抬眉,最终无声地笑了一下,伸手示意。 对他说:“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