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萧庭明共赴**后,楚绾昕依偎在他的怀中,那双明艳好看的眼眸此刻正无比痴迷地看着萧庭明的俊颜。
以往她侍寝的时候,皇上从来不会顾及她的感受,只是一味地发泄**,让自己痛快。
长时间以来,楚绾昕愈发感觉自己只不过是皇上用来舒缓发泄的物件儿。
可直至昨晚,皇上却处处体贴小心,对她可以说是珍而重之。
甚至为了让她愉悦,放下了帝王的威严。
这在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如今乍然获得宠爱,实在是太不切实际了。
让楚绾昕感觉仿佛置身梦境之中。
两日前,雨夜。
长嬷嬷引着一名穿着斗篷的黑衣女子通过了侍卫的层层审查,带入了宫中。
外人入宫,是要接受严苛查验的,可偏偏长嬷嬷手中有太后亲赐的玉牌。
长嬷嬷先是给负责查验入宫人员的侍卫塞了一包银子,声称此人乃是进宫给太后问诊的大夫。
那侍卫听说是太后要见的人,便不敢阻拦什么。
可后来,长嬷嬷却只身一人回了慈宁宫。
那带着斗篷的黑衣人,则辗转站在了琳琅宫门门口。
夜半三更时,楚绾昕听到了外面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动静。
她的睡眠本就极浅,听到这些动静后更是警惕,她试探着喊了一声自己的贴身侍女:“琼枝?”
可是向来尽忠职守的侍女琼枝却没有回答她,偌大的寝殿只听得见一阵阵拨弄铃铛的声音。
楚绾昕小心翼翼地从床上坐起,伸出手拉开了床帐,穿上鞋走了出来。
来到前殿,便看到一名戴着黑色斗篷遮着大半张面容的人正在摆弄着皇帝赏赐给她的金铃。
楚绾昕不知眼前人是谁,试探着问:“你是谁?敢夜半三更闯入本宫寝殿,你难道不要命了吗?”
那黑衣人听了此话,却是轻轻一笑。
这笑声比金铃发出的声音还要好听,不仅好听,还带着说不出的慵懒,似乎拿准了她不敢叫人来。
在楚绾昕胡思乱想之际,黑衣人主动摘掉了斗篷。
那斗篷之下,赫然是端王妃纪苭卿的脸!
微弱的烛光下,身着黑衣的女子眼眸似琉璃一般剔透。
即使是在这样伸手不见五指、只能靠烛火视物的夜晚,她的美貌也能轻易挟持对方的视线,让无数人为之折腰。
“是你?!”楚绾昕又惊讶又困惑。
她认识纪苭卿,因为纪苭卿曾经在太后寿宴上大出风头,让人想不记得她都难。
那时候的楚绾昕就在想,这位端王妃不可小觑。
“宫里大门早已落了锁,端王妃是如何进来的?”
既然确定了来者的身份,楚绾昕便又松了一口气,摆出了自己的贵妃架子。
纪苭卿浅笑安然:“我怎么进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实现娘娘的愿望。”
“我的愿望?”楚绾昕干笑了一声:“本宫身处高位,还能有什么愿望?”
“若没有愿望,又怎么会以豆蔻止之毒毒害纪贵人呢?”
纪苭卿谈笑间,便将楚绾昕所做下的隐秘之事说了出来。
楚绾昕一刻心狠狠提起,却还故作不解地问:“端王妃这是在说什么?本宫怎么听不懂?”
“贤妃娘娘是聪明人,怎么会听不懂呢?”纪苭卿稍稍汗手,道:“和聪明人说话,向来是一点就通的。”
楚绾昕悬起的心又稍稍回落。
是了,若纪苭卿有心揭发她,就不会大费周章地在半夜三更找来,故意说给她听了。
对方既然已经知道了她做下的隐秘,那就没有什么可继续虚以委蛇的了。
眼下,更应该单刀直入。
“端王妃有话大可直说,若于本宫有利,本宫自然不会推拒。”
纪苭卿点了点头,便也直言不讳了:“我有办法让娘娘得到皇上独一无二的爱,不知娘娘是否感兴趣呢?”
楚绾昕冷笑了一声道:“帝王之爱向来飘忽莫测,不知端王妃为何能这般笃定能助我夺得?”
纪苭卿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慢踱步到了楚绾昕身侧,望着那在蜡烛上跳跃的火苗,淡然地说:“纪晗依之所以受尽皇上宠爱,是因为她像极了一个人。”
“想极了谁?”楚绾昕问。
“像极了皇上梦里的爱人。”纪苭卿回答。
楚绾昕觉得无比荒诞,还以为纪苭卿是脑子出了问题:“端王妃是专程来戏耍本宫的吗?”
纪苭卿知道她不相信,解释道:“贤妃娘娘应该心里清楚,皇上与端王乃是亲兄弟,所有贤妃娘娘不知道的东西,可不代表端王殿下不知道。”
楚绾昕神色一凛。
纪苭卿开始面不改色地编瞎话:“那日皇上来找端王喝酒时,我就侍奉在侧,亲耳听见皇上对王爷倾诉,说他爱上了一个梦里的女子。”
“他之所以宠幸纪贵人,是因为那个纪贵人与他梦中女子有几分相似……”
“纪贵人单单与那梦中女子有几分相似,便可得帝王无限的宠爱,若贤妃娘娘真的成了皇上‘梦中的女子’呢?”
纪苭